逝去的只能追憶。
從非洲回來一直掛記著黃埔新村,論文忙了一年,畢了業。趁寒假走訪,住戶都已遷離一段時日了,不免荒涼蕭瑟,老師的舊宅拴上粗粗的鐵鍊,去哪找人?老榕樹下,遇到幾位念舊的,還能行動的長者,打聽之下才知道都集中住到勝利路附近的鳳山新城,找到了路,問題來了,這個超大型的社區,幾千戶住宅,我去哪找我那位書法老師啊?搬家電話也換了,怎麼找,後來是問管委、問里長,這兩位都是服務過官校的人,確定老師有住進來,卻不知門號,警衛聽我說他是書法老師,會畫老虎?是的是的。妳等等,從包裹登記簿應該查得到,就這樣折騰半個多小時,謝天謝地,感謝老師會畫虎,查到了,還要繞到對角那區才是。終於見到老師了,老師老了許多,住九樓,年前大地震,搖得可厲害啦。開學後每週三晚在官校教書法社團,舊家還有些用具沒搬來,沒處放了,空間小很多。跟老師報告在非洲教學教書法,老師的作品我都留給院區的孤兒們當臨帖,老師很欣慰。我也覺得無負老師的教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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